这话就像一把利刃，毫不留情地划开了狼漠的遮羞布，将他藏在内心深处的念头全部暴露出来。

他嘴唇抖了抖，表情比哭更难看。

“什么都瞒不住你。”

“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”

他颓废地松开手。

李素素得偿所愿，冷淡送客。

“狼漠将军，请回吧。”

狼漠极缓慢地从地上站起来，可跪得久了脚下一软，身子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去。

李素素下意识去扶他。

等到反应过来后，冷冷地松开搀扶的手。

但她的动作却让狼漠的眼神情不自禁地亮了起来，他乍然领悟，也许他们不是全然没有回转的余地。

他眼睫微颤：“我明天再来。”

说完，怕听见她拒绝，捂着耳朵迅速逃跑了。

李素素叹了口气，不再管他转身上楼。

二楼。

希尔和容祀挤在一块偷听楼下的动静，发现狼漠并没有供出他俩干的事，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。

希尔立刻反应过来，难以置信地盯着容祀：“你也有把柄在狼漠手上？”

“人总有失策的时候，你不也一样。”

希尔：“……”他好想反驳，但反驳不了。

“总之，记住这个教训，同样的错犯一次就够了。”

“你说得对。”

希尔煞有介事地点点头，十分赞同他的话。

容祀长长叹了一口气，看见李素素上来，便慢吞吞地朝她游过去。

“素素，你还好吗？”

白色的大蛇直起身子。

蛇信缓慢吞吐出来，捕捉到空气里的湿润，他动作一顿：“你哭过了？”

“狼漠他……”

李素素想说，可又不知道该从哪说起，最后还是闭上了嘴。

容祀安慰地蹭了蹭她的手。

硕大的蛇身轻轻缠绕住她的腿一推，让她坐到自己背上，把她带回房间。

他是她的家人，是她的伴侣没错，可在她和狼漠的感情里，他却只是个局外人，插不上手。

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在她伤心时陪在她身边，希望能稍微安慰到她。

希尔也想说些什么，但容祀却朝他摇了摇头。

他想想，他确实帮不上什么忙，也许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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