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谢衣人的人头坠落在身前，这一幕给李拾舟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。
虽说刚刚他与秦凡联手也干掉了一个天象境，但那个大水货又岂能与八大世家之一的谢家家主相提并论。
而注意到还有余力将谢衣人的无头尸体盛放进棺木里的风陌后，他的神情也变得更为复杂。
那大概意思是一种对版本更新太快的手足无措。
毕竟就这几天他所见识到的种种手段，都过于匪夷所思，所谓天象境时代来临的说辞，看上去又更像是突然过渡到了天象不如狗的阶段。
此刻，即便其心理素质足够出色，也陷入了一时的迷茫之中。
而这个时候，秦凡则是走到风陌的身前，关切的问道：
“刚刚的一刀对你自身消耗如何？”
风陌指了指趴在其肩上的小风，然后又看了一眼凑上来的羽苍渺，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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